女人鼓了鼓腮帮子,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才略显委屈地说:“他们都不听我的话了,阿辞......”
“明明,我才是扶桑宫的宫主。”
娇娇软软,瓮声瓮气的,就像是被抢了心爱布娃娃的小姑娘一样。
可怜得不行。
男人低低嗯了一声,呼吸沉沉。
“是他们的错,我替他们说声抱歉,以后,他们不会再这样了。”
“......真的?”
“真的。”
“那,我要出去,我不想一直待在这里,这里很无聊。”
男人顿了顿,微垂的凤眼幽深浓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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