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的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她摸的。
何宴想,这个护工才来了两天,就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她可真可恶,竟然还对他动手动脚。
他不吭声,不断地推阻她,想要把那只该死的手推出去。
但是那手又顺着他的衣领伸了进去,冰凉的触感一瞬间就触碰到了他的胸膛。
一瞬间,他的身子变得无比僵硬。
身上的温度在不受控制地升高。
在本就闷热的被子底下,此时此刻更是变成了难以容忍的存在。
方才还隐隐有要发怒的小野兽,现在忽然就像是被按中了命门般,动也不敢动,怕那只手再往下。
唯一能动的右手,也定在了那里,力气在一瞬间丧失。
他的耳朵彻底地红了,大概是又气又羞。
胸膛开始剧烈起伏,慢慢泛起了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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