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电梯下来的功夫,她放下袋子,拍了拍自己帽子上的雪。
雪早已经融化,变成了水。
她摘下帽子,帽子最外面的地方已经湿了。
半湿未干,还带着她体温的温度。
“叮——”
电梯缓缓地开了。
正低着头整理自己帽子的人动作忽然一停。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般,鼻子微动,猛地抬眼。
面前,是个眉眼隽雅温静的男人。
皮肤白皙,甚至还带着几分不正常的苍白。
眸色如墨,眼底是浓浓化不开的漆黑,黑得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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