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松了力道，忍不住咳嗽。
口中粘稠的味道，不腥，甚至很甜很甜。
甜得仿佛让她体内的力气都恢复了几分。
她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过来。
低垂着脑袋，看着那落在她身边的，血迹斑斑的手，唇角轻扯。
“我又冒犯了您呢，主。”
“这次，您是希望我怎么死，才能平息您的怒火呢？”
她阴阳怪气，带着讥讽。
那坐在圣座上的神，久久没有声音。
无比安静。
过了很久很久。
切西亚感觉到，他轻轻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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