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在主面前放肆讥讽的路西法,此时似乎已然离开了。
没有打起来,也没有说要带走她。
就这么……走,走了?
还被迫留在主怀中的猫儿,盯着那空旷的大殿中央,沉默了一瞬。
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它安静了许久,又甩了一下尾巴,仰头看高贵的主。
慈柔的主,仿佛永远都不会生气般,永远都会包容它的任性。
温和的目光垂怜而又柔和,轻轻地揉着它的小脑袋,重新把它揽回了怀里。
而手上被咬处的伤口,已经在渐渐愈合了。
猫儿舔了一下自己的牙。
路西法走了,它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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