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的人儿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稍稍缓过了气来。
汲取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她身体上的难受渐渐平复了下来。
胸闷感也渐渐退去。
跟个没有骨头的猫儿似的,埋在他怀里。
软嗯哼出了声,水蒙迷离的眼珠子似乎清明了一些。
嫣红的唇瓣微动,像是发声有些艰难。
“水……”
她的嗓子真的烧到干疼,难受得紧。
整个人都恹恹一息的,没什么生气,蔫得不行。
抱着她的男人没有再说话,呼吸很沉,沉得就像是野兽在发狂时的咆哮。
臂膀和胸膛的肌肉也坚硬得惊人,身上的戾气说不出的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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