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厚茧的手,不住地摩挲她柔嫩的脸颊。
眼睛,鼻子,嘴巴,全部都被他摸了无数遍。
心思淡淡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屋子里的光线渐渐明亮起来了,他才缓缓地收回手,给她掖好被子。
站起来,军靴在木板上发出了细微的一声。
默不作声地离开,正如他默不作声地来。
像是不在意,又像是很在意。
房间的门,轻轻地关上。
床榻上的人儿,在那熟悉而又极具安全感的气息离开后,蹙了一下眉。
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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