恹恹地瘫坐在那里,双眼发直,盯着不知名处发愣。
就像是痴傻了一样。
此时,别墅内很黑。
又到了黑夜,这里依旧是他一个人。
空荡荡的一片,依旧是只有他一个人。
厕所里没有开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静悄悄的,唯有那没有关紧的水龙头,在一滴一滴流着水。
“滴答——滴答——滴答——”
声音很小,却在这样过分安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放大,再放大。
着实烦人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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