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颊苍白。
白得将近透明。
他坐在那里,漆黑的眼珠蒙蒙的,像是蒙上了一层遮挡视线的白纱。
过分湿润的睫,过分浑浊的眼。
一动不动,满身大汗。
他就像是个垂垂老矣的老人般,极慢极慢地,抬头。
汗水打湿了他的发,滑过了他紧绷的唇,还滑过了他那微微滚动的喉结。
落下,落在铺着地毯的地面,无声无息。
极静极静。
那静悄悄的房间中,说话声很轻很轻。
轻得根本听不出说话的内容。
只能从那甜蜜的笑声中,听得出那是对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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