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难怪,雪莹回家时会哭得这么厉害。
她瞧着他挡着门,如大山一样,一动不动。
显然铁了心了,要维护里面那个女人。
刘母不敢硬碰硬,只好勉强放缓了语气。
“要我放尊重点也可以,但你得告诉我,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孤男寡女的,又单独在一间屋子里,你总得给个解释,才不会让人说闲话,你说是么?”
虞隼的视线在地上停顿了一下。
“未婚妻。”
言简意赅。
一个字都不会多。
话音落下,大门就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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