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个来捉奸的妒夫一样,脸色过于地恐怖。
云姒无奈,只能放下手头的事情去哄他。
却不想,这样越发助长了他的脾气。
就像是一只极其容易动怒的凶兽,没有了枷锁的束缚,就极度地敏感。
敏感中又带着极度的不确信,总是需要她一遍一遍地重复那些话,才能让他平复下来。
云姒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患得患失,似乎带着强烈的自卑感。
明明,他们之间本该是平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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