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覆盖上去,似是轻叹了一声,说:
“是我想不轨……傻姑娘。”
一直居心叵测,存心不良的人,应该说,是他才对。
他按住了她的手,按在了一侧。
看似没有用力,但那纤细白皙的手想挣脱时,却动弹不得。
他与她呼吸交织,与刚才的发了狠似的不同,这次,他轻柔了许多。
轻轻柔柔的,就像是那被温过的果酒。
入口醇香,甜滋滋,后劲却极大。
很容易地,就叫人醉晕晕的,四肢无力,脑子迷糊。
就这么温水煮青蛙,将那漂亮的狐狸美人儿,渐渐地晕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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