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怀中的女人,走了。
经过她时,她甚至还能闻到,那女人身上的香,以及那隐隐约约说不出的暧昧的气味。
昨晚他们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男人走了,抱着和他共度了一夜的狐狸精。
留下她,一个痴心的人。
连眼神都没有分给过半分。
她倏然笑了。
无声地,笑着。
低下头,瘦弱单薄的肩膀不住抖动着,指甲再次狠狠地陷入血肉里。
不停地笑着,那已经干掉的眼睛,早已经流不出半滴泪了。
她仰头大笑,阳光照耀在她苍白的脸上,即使温暖,也暖不进她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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