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刚刚亮了,身体失血过多的他,才有些控制不住地沉睡了过去。
而这一睡,就彻彻底底睡到了下午。
连怀中的女人什么时候消失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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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来告诉我,否则,看我诅咒你——”
穆霖顶着鸡窝头,喃喃地说着。
再次打开门时,门外,女人穿着黑色的雪纺连衣纱裙,红唇雪肤,倚靠在门框边,神色恣意,看着他的眼神似笑非笑。
像是来打招呼的,又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穆霖一个激灵,立刻站直了身子,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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