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他的大脑严重晕厥,唇瓣更是白得吓人。
但是他还是追上去了,身体摇摇欲坠,残破不堪,却依旧像条尾巴一样跟上去。
死死地抓着她的一只手,跟着她。
像是怕她一瞬间又消失不见了。
“姒姒,我知道......我犯错了......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没......没关系,你可以随便打我,或者,扇我巴掌,怎么扇都可以......”
“你要是还是不解气,我.....我有刀,你可以随便割,想割哪里就割哪里,我不疼的,一点都不疼的……”
“姒姒,你想让我怎么道歉我都可以的......真的......或,或者我可以一直跪着......或......或者——”
戴着鸭舌帽的女人冷冷地扫了一眼偷看的护士。
那眼神,吓得护士一个哆嗦,立刻缩了回去。
女人侧目,看了一眼抓着她手的可怜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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