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发抖的手胡乱地抓起了一支笔,他低着头,挡住自己的神情,声音平静得可怕。
“明天晚上十点,地址呢?”
何母随即说了地址。
她问:“你要来么?”
他没回答,挂了电话。
那过分颤得厉害的手,将写有地址的纸撕了下来。
甚至,那字迹都写得没有了往日的大气工整。
他的神情平静,像是没有察觉到自己手指的异常。
将纸张折叠好,握在手心,然后起身,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背影很稳,但似乎......脚步走得有几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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