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克制分离在她那一声温软间烟消云散,他闭上了眼睛,如受刑似的,生生抑下了就要从心口处涌出来的疯意。
他想,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妖妃祸国,红颜祸水这些词了。
眼下他不是皇帝,都已经恨不得要把所有都给她,若是真当了皇帝——
他箍着她,把她死死地压近怀中。
眸色幽黑森然,黑得可怕。
“既如此……”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叫自己的声音变得冷静。
冷静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怎么藏也藏不住的哑意,仿佛与他的身体分离开来了,声音能控制住,而身体——愈发不能。
“那便假戏真做,如何?”
他声音低低,附身在她耳畔。
落在她背上的大手不断抚摸着,掌心的温度如烙铁似的,几乎能将她的衣衫烫化。
烫着她那轻盈单薄的蝴蝶骨,叫她控制不住地颤一下,耳根子也要被他沉沉的呼吸烫红。
顽皮,但还是知道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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