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睫,浅浅柔软的长睫,轻轻颤着,像是柔弱无力,一直在挣扎着的蝴蝶。
想要睁开,却不得。
浅浅的睫在白皙的面容上留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她昏睡着,被迫暴露出了最脆弱的一面。.
能感觉到不对,眼珠细微动着。
只是,已经晚了。
此刻,她为鱼肉,人为刀俎。
他想对她做什么都行。
特制的药,药效强烈。
她没了意识,彻底昏睡了过去。
屋外的喧闹隐约,屋内,男人慢悠悠地蹲下,在她面前。
冰凉的视线流连在她的身上,慢条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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