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饿了一天的人儿,没等他,自己先吃了起来。
腮帮子鼓得满满的,像个饿鬼。
边吃着,边把垂落的头发撩到而后。
这里没有发带,也没有能用的簪子,她醒了之后,就披头散发到处走着。
寻常时还好,但在吃饭时,头发总垂到跟前。
爱干净,骨子里洁癖到了极点的姜佞,闻着这满屋的饭菜味,眉心突突。
走到一旁,把各处的窗户打开,散味。
窗外的晚霞正好,暮色浅浅,昏色临临。
有凉风吹来,吹散屋里的沉闷。
他走到她的身后,拿出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发带,给她绑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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