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被关押在冰冷牢房里的云姒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她下意识捂住鼻子,揉了揉,还顺带吸了一下。
躺在坚硬的床上久了,果不其然,腰板又酸又疼,怎么睡都感觉不得劲。
于是,她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坐了起来。
赤着足,双脚处的镣铐哐啷作响。
清脆沉重,在这静谥的牢房之中,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被关在这里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不知时间,不分白天黑夜。
也没有人和她交谈,一直都是她一个人。
连饭点时间,都是从传送口自动送来营养液的。
没有好吃的饭,也没有能洗漱的地方。
狭小的房间,闷不透风的黑暗环境,只有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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