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逼着他……逼着他……
他缩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鼻腔堵塞酸涩得厉害,心口窒息到让他根本受不住。
就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恶毒地捆束住了他,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他——
鞭炮声,雨声,喜庆的报时声。
仿佛在一瞬间被放大了数百倍。
有冰冷的大风吹来,隔着红盖头,都能感受到那轿子内的光线亮了。
象征着,他最后一层的保护壳,被摧毁了。
那轿子柔软的幕帘,被人掀开。
外面那热烈的气氛强势地钻了起来,带着寒意,还有那刺鼻的鞭炮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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