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怪异。
一会儿是阿温那般发寒阴冷的声音,一会儿是阿阳那沙哑如野兽,包含着怒火的声音。
多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他甚至反手把她攥得极紧。
仿佛骨头都要捏爆了。
那张平静的皮囊,几乎要破碎。
那么多天的痛苦,头疼到恨不得当场死去的折磨。
她可以不是故意的,可以是为他好。
什么都可以。
可偏偏,为什么他失忆了,她就要走?
说得轻描淡写,说得无比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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