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会受到嘲笑,还有背后的议论。
议论他废柴得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
他牙根子都要咬碎了,感觉也有血要吐出来。
但为了面子,他死死地忍着。
控制住表情,装作一副无恙的样子。
守卫把他扶起来,他浑身剧痛,同时怒火也达到了峰值。
“去……去把里面……那个……贱……贱……”
“哟,二哥这是怎么了?”
一道更为年轻的声音传了过来,伴随着马队穿过毡帐的哒哒声。
不快不慢地,经过此地。
也不知道目睹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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