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隔绝着一切,没了声音后,照明灯很快就灭了。
门外黑漆漆,静悄悄。
静得惹人遐想,遐想空间无限。
门关了许久,许久。
里面,光线全无,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几乎就像是一颗燃着的火星丢进了易燃的稻草堆里般,渐渐地,仿佛有什么烧了起来。
烧得灼热,带着克制的呼吸声。
被压在墙上的人儿,挣扎了一下,想把他推开。
奈何身形差距摆在那里,平日里能扛上百公斤重火梯的男人,按住她自然不在话下。
在面红心跳的呼吸声间,把她的拒绝堵住,全然堵住。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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