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而又痛苦万分。
他重新闭上眼睛,又慢慢睁开眼,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清吊在他的正上方的吊瓶。
透明的吊瓶里装着近乎一半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液体顺着吊管,一滴,一滴,无声地往下滴落。
就像是他生命的漏钟般,在一点一点倒计时。
计时着他的生命,冷漠而又无情。
“医生,我哥哥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恍惚间,他听到了房间里的声音。
像是从远处而来,带着空旷的回音。
担忧而又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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