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急步赶到了最后一间房前,掏出铁钥匙开‘门’——血迹仿佛渗进去了一样,‘摸’起来很干燥,但血‘色’晦暗发红地透在铁石的纹理间,怎么也抹不掉了。
林三酒没有管它,猛地一推‘门’,双眼死死盯住了莱拉:“你瞧吧!”
莱拉大概还记得丈夫的嘱咐,因此神‘色’既不安又有点兴奋。她伸长白皙的脖颈——不久前林三酒还在这截脖子上见过铁青和血红‘色’——张头看了一眼,莱拉茫然地回头问道:“……里面好像有个‘女’人?”
……什么?
林三酒一愣,立刻回头朝屋里看去。
目光一落进房间,她就傻住了。刚才屋顶上吊着的纷纷人影都不见了,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只一片深深浅浅的光线,将屋子分割成明暗‘交’错的几块。莱拉说的那人,正在屋子深处的‘阴’影里坐着。
莱拉突然惨白着一张脸,呆呆地盯着她,轻声说:“……那,那好像是你……”
林三酒没作声——她的目光早就被死死黏住了,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往外透寒气。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她竟觉得那‘女’人有些陌生,再多看几秒,反倒是那眼熟的野战‘裤’和靴子提醒了她:那的确是“林三酒”没错。
从另一个“自己”的指缝里,正往外渗着血,似乎是胳膊受伤了。‘门’口二人发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她似乎竟然根本没有意识到,只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另一个方向——林三酒只扫了一眼便能肯定,“自己”的神经正绷得紧紧地,全神戒备着什么人。
可是那个方向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太、太奇怪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对身边莱拉无措的喃喃低语,林三酒充耳不闻,只有些愣愣地朝前踏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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