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目光下,大堂门口处依然空荡荡地一片死寂;除了偶尔一阵卷着草叶的风刮过,将垂下的破碎布缦吹得飘飘扬扬之外,门外连一个影子都没有然而那一小段用口哨吹出来的调子,却还清晰地留在脑海里,仿佛随时都能再次悠悠地响起来。
“还不快点走”清久留推了礼包一把,“管它是什么,咱们去大巫女那一层楼坐着去,正好用她当门神。”
季山青也觉得这个想法不错,二人当即快步走向了楼梯的方向只不过酒店里提供给客人用的都是电梯,楼梯一般只作为消防通道使用;因此与位于正中央的电梯不同,楼梯间在大堂远远的另一头、藏在角落里,二人不得不穿过黑幽幽的大堂。顺着来路走回去。
在这个方向上,正好有一处摆着沙发和咖啡桌的休息区域,最近的路程就是从沙发和桌子之间走过去;在微弱的烛光下,本来就有些难以看清脚下的路了。季山青只好一直低着头、眯着眼结果还没走上几步,他忽然感觉身后的人凑近了上来,“呼”地一口气吹灭了他手里的烛火,顿时叫他眼前一黑。
“你干什么”礼包立马叫了一声,不忿地住了脚。
“怎么了”清久留迅速应道。“火呢”
季山青一愣,身体僵住了。
那个酒鬼的声音,分明是从自己的右前方传来的也就是说,刚才从背后吹灭了火光的,不是清久留。
那么,他身后是谁
“你蜡烛怎么灭了”在骤然笼罩下来的一片幽黑里,右前方那个模糊的人影动了动,在辨别过礼包的位置后,他就小心地摸了过来:“你呆站着干什么呢”
季山青张了张嘴,突然反应了过来。忙低声叫了一句:“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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