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看看我,”在厚眼镜浑身无力、眼前一阵阵眩晕发黑的时候,清久留咬着后牙的声音在他耳旁响了起来:“这样一张脸,你打算用吊灯砸花了”
从厚眼镜的嗓子里,传出了模糊的“咕咕”声,也不知是血流,还是气息不畅。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找到机会夸自己”
说着话。季山青从吊灯另一边露出了头一看见他,厚眼镜顿时瞪大了眼睛,扑腾了几下手脚礼包胸口的衣服都被捅破了,层层翻开的衣服下方却怎么也看不见皮肤;他一脸不高兴地用手捂住了衣服的破洞。指使清久留道:“差不多了就放下来吧,一会儿再给你吸死了。”
“就知道动嘴。”清久留咕哝了一句,见厚眼镜已经皮肤雪白、一脸即将昏过去的样子,这才懒洋洋地将他丢到了地上,又百无聊赖地在他脖子上搭上了几根手指。作为防范措施。
刚刚一口气失掉了大量血液的厚眼镜,现在真是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嘴唇颤抖着看了一眼季山青,含混地问道:“你你怎么还有你们为什么”
“一因为他不是人,二因为我们都发觉了彼此还在大厅里问一点有创意的。”他的问题还没出口,清久留就不耐烦地回答完了:“没有那我们问你。”
“刚才是你的能力吗”季山青蹲下身,口气很笃定:“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找上门来”
厚眼镜喘了口气,张开了嘴
请问怎么用一万块钱拍一部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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