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刑揉了揉脸。“扎眼睛,”她痛苦地说,“这些人都太扎眼睛了。”
“你要什么?”女npc又问了一遍。
红脸男人好像这才注意到她似的,慢慢地,像是一条大蛇在追循猎物气味似的,朝她扭过了头。
二人坐在帐篷里的地面上,视线恰好被柜台挡住了,除了一个居高临下站着的红脸人,压根看不见外头的情况;侧耳仔细一听,也只能听见远方隐约的交战声,不知道黑泽忌现在怎么样了。那红脸人忽然弯下腰,再直起身时,他怀里昏迷过去的五十明就被扔在了柜台上,连带着还有一根细细的银白手杖——当二人都是一激灵的时候,他咧开了嘴。
那并不是笑容,应该说,那更像是某种类人生物正在模仿人类。
“我们要把他拿回来,”林三酒立刻在卫刑耳边低声说道,“我赚点数的计划需要那个老头儿。”
“说得轻松,”卫刑轻轻抱怨了一句,“我没了手杖,站起来都费劲儿!”
其实就是有,她也不能站起来——现在二人只要一离开帐篷,女npc马上就会叫保安。
五十明人事不知地趴在柜台边缘上,后脑勺正冲着收费处内部,要不是红脸人一手推着,都要滑下去了。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只精钢收割器,仍旧一个字也不说;卫刑忽然轻轻吸了口气,冲着女npc的后背说:“姐,那可是我的朋友呀。”
女npc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已经勾起了一根称不上亲善的笑弧。“怎么?我不能收吗?”
与林三酒所想的不同,卫刑接下来的几句话却是这样的:“收器官是你的工作,我哪好妨碍你工作?但他又确实是我的朋友,眼看着他的器官被这个人卖了,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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