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要从兜里往外掏东西的样子,慢慢吞吞地将手伸进缀着一排流苏的浅红袍子下面。这袍子还是波西米亚的,因为她宽袍大袖的衣服多,最适合用来遮掩外形。
……问题一,她是否能够单手拎起一个300—400斤的男人?
五指在袍子内侧一合拢,林三酒攥着袍子将它当头掀下,迎面挥向了柜台后的nc。刺绣图案随着布料飘展开来,流苏漫漫扬扬地大张在半空中,在这一刻,nc和警卫们的目光都被一片浅红给遮住了——袍子尚在飞舞时,林三酒以左胳膊一撑台面,紧跟在布料后方翻身上了柜台。
胖得仿佛小山似的男人一激灵想要往后退,站在他身后两侧的警卫,这时却都踏前一步,朝她迎了过来。
林三酒一眼也没看警卫。
她坐在柜台上探出身子,舒展胳膊,伸手就重新抓住了半空中波西米亚的浅红袍子——一起被抓住的,还有袍子后面、埋藏在胖男人下巴和胸口之间的衣领。
多亏她刚才观察过位置,才能隔着一层布、从滚滚肥肉中准确攥住他的衣领。林三酒拽着它一收手,那一座沉甸甸的肉山顿时被拽得踉踉跄跄朝前倒了下来;她轻轻巧巧地一缩身子,修长的肢体就像猫一样团了起来,被蒙进了袍子和nc的阴影下——两个警卫在这个时候抓来的手,正好都打在了前扑下来的nc身上。
不等胖子站稳脚跟,林三酒一直身,将他又撞了起来;她右手仍旧攥着他的衣领,借势将他整个人都甩向了右边警卫身上。
对于问题一的答案,是可以。
她不仅能单手拎起三四百斤,看样子好像还可以将nc当成台球一样打。如果不是收费处里空间太小,战力没完全恢复,她叫出老头神的尸体也许会更方便一些;不过nc也是一样地好用,只要时间别太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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