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前方的一辆车上,一只深褐色的手将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了,拦住了她的去路。
林三酒面无表情地看着走下来的那只干瘪堕落种,手里一挥,出现了一条比对面还要长的口器——还不等那堕落种反应过来,它的头已经连着自己的细小口器远远地飞了出去。
“好久没见过这么干扁的堕落种了。”她自言自语了一句,“混得真差。”
说罢,她跨过尸体,一脚踹上了车门,又向前出发了。
不远处的胡常在看了看她的背影,忽然几步接近了海天青的方向:“哎,海干部……”
海天青自觉地离他远了点,问道:“干嘛?”
“你觉不觉得小酒把头发剪短以后,帅气了不少?”
海天青看了他一眼,答道:“我不知道,我是直男。”
“唔,说的也是……”胡常在点了点头,忽然意识到了不对:“诶?我也是直男啊?海、海干部,你这话什么意思——”
走在最前方的林三酒装作没听见。
就这么走了大概两个小时,时近午后,太阳渐渐地毒了起来,光芒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了。尽管人人都具备高温适应和体能强化,可依然感觉到了空气里灼人的热度,正混着沙尘,在肺里翻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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