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这样一来,她想抢交通工具的计划就不能实施了。
“你们的任务是什么?要杀了我?”
独角顿了顿,面上依然一点儿表情也没有,气息却微微发颤:“虽然是、是这样……但我们只是被雇来的佣兵而已,你不应该找我们寻仇……”
“雇你们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
他话音刚一落,林酒立即发动了。
当独角第次从昏迷醒来时,他的胸腔像一个破风箱似的,发出了“咝咝”一声尖锐凌厉的喘息声,随即额头上就泛起了一片热汗。
“那,那是什么?”他涂抹在脸上的粉末,被汗水一浸,将毛孔都堵成了一片白颗粒;一双眼珠子转了下来,盯着一眨不眨,似乎对这个小盒产生了恐惧。
“你不需要关心这个,”林酒一边听着身后响动,一边咬牙问道:“雇你们的人是谁?”
“我真的不知道,”独角似乎生怕她又来一次,一刻也不敢停顿地说道:“接任务的不是我们,是兵工厂的委托部;我们只是接到了委托部的命令,过来执行任务罢了!”
林酒眯起眼睛,一时拿不准应不应该相信他;正当她犹豫时,卧鱼却突然凑过头,一双眼睛血红血红:“我们委员会呢?你把我们委员会的人怎么了?”
独角瞥了他一眼,闭上了嘴。过了几秒,他一边看着远处仍然在挣扎着的同伴,一边低声说:“棒棒糖不是说了吗?已经不存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