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林三酒一挥手,“咱们挣钱去。”
吴伦又用那种看着精神病的眼光,扫了她一眼。“钱难赚,屎难吃,你们精神……你们那儿没有这个说法吗?你打算用什么手段赚钱?”
……不知道。
明明两天以前,她还有十一万能够可着劲儿花,花光了才好;怎么一眨眼就要为钱开始犯愁了?
林三酒叹了一口气。“憋在屋子里能想出什么办法,又没网。走吧,出去转转。”
等吴伦跟着她上了街,两人站在大马路上,彼此对望半天,都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才能赚钱。上午的大街浸在太阳里,活泛起了人间的模样:大妈领着孙子走在路上,逃课的学生骑着单车,丁零零地冲了过去。在这样一个充满了日子味的早上,林三酒不得不问了:“你知道在哪儿能看到有人招保镖吗?打手也行。或者,哪儿有打地下黑拳的?”
“我觉得你对ba这个职业可能不是很了解。”
林三酒愁眉苦脸地想了一会儿。她多年前看过一个世界末日的,隐约记得主角不知怎么提前知情了,买了大笔大笔所需物资……唯独就是不提怎么挣钱。这叫什么艺术来源于生活?不脚踏实地的文艺作品能是好作品吗?
当吴伦再次走近她时,手里已经多了两袋小笼包和两杯豆浆。“吃吧,”她一脸同情地说,“赚钱不急。等你养好了病,以后安安稳稳的上个班……”
“难道你这个城市里没有恶霸?没有黑【】会?没有为富不仁?”
“你说什么呢,”吴伦吸了一口豆浆,“这个城市里有一千多万人,就是有,我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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