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地一声,从一个男幸存者的喉咙里滑了出来。他撑过了刚才那五秒,却在见到“人偶椅子”的这一刻失去了控制,也不知道是在和谁哀求:“我、我要走,让我走吧!”
“住口!”那娇小女人喝止住了他的呜咽,回头打量了几眼人偶师。
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伤势发作、拖累得他无法像刚才一样行动了;尽管不知道他身上还有些什么特殊物品,但与一些死物相比,这个人本身才是最大威胁——
“为什么?”思考了一会儿,她冷不丁地将目光转到了林三酒身上,神色十分恳切:“我看得出,波西米亚是害怕他……那你呢?你为什么又会站在人偶师那一边?”
林三酒一怔,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那个娇小女人又苍白着脸色笑了一笑:“你不是依附强人的人,否则你不会在这个时候站在对面。”
她还没说话,人偶师却先一步出声了。
“没有人真对你的回答感兴趣,”他说话声息都不太稳了,没有温度的目光几乎能把林三酒的皮肤冻伤:“你要是敢张嘴,我就撕了它。”
“不杀”的承诺,不代表不能折磨——她咳了一声,果然没敢正面回答问题:“那个……我们该想办法出去了吧?”
她望着那娇小女人问道:“你们肯定给自己留下了一个事后离开的办法。是不是那个肉红色管子?它在哪儿?”
“你没有任何理由一定要帮助人偶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