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酒深深叹了一口气,忍不住用指尖将他睡乱了的黑发微微梳理几下,希望这个动作能多少安慰他一点儿。
等他的伤好了以后,自己恐怕真的会死了……她挣扎在温柔与恐惧这两种心情里,充满了不甘地想。
“你叫我啊?”
没有一点儿预兆地,从医疗室门外探进来了一个脑袋。波西米亚无论戴着多少叮叮当当的累赘,还是能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接近人。
“我有事找你,”林三酒收回手指,感觉到波西米亚的目光正随着自己的手移动,“你过来一下。”
“我不。”
“……没事的,他现在没有危险。”
“我有。”
跟这几个人打交道真是累死了。林三酒又叹了口气:“他被注射了镇静剂,很安全,不会伤害你。”
波西米亚这才谨慎地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破损的医疗舱,在人偶师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下了:“干嘛?”
“我今晚不会在,”林三酒打量着她的神色,暗暗准备在波西米亚掉头就走的时候冲上去抓住她:“我希望你能在这段时间里,留在医疗室照顾一下人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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