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潘翠看了看几人,说:“这是我们各自的……号码?还是干什么事的顺序?”
哑剧演员似乎没有表示确认的习惯,任她的猜测悬在半空里,脸上始终是那个空洞洞的庞大笑容。
随即,他接连比了“二”、“三”这两个手势;潘翠和林三酒精神一振,集中注意力盯紧了他,却没想到他接下来用双手紧紧遮住了眼睛,两个胳膊肘平直地伸进空气里。
“他这是……”林三酒猜测道,“让我们两个遮住眼睛不要看的意思吗?”
哑剧演员如同聋了一样,保持着双手紧捂双眼的动作,一动不动。
潘翠与林三酒对视一眼,彼此都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了;在她们把目光落在皮娜身上时,皮娜冲她们点了点头,比了一个似乎是“我来说”的手势。
“不想让你们看,就要你们自己遮自己眼睛,有点傻吧……”意老师咕哝了一句。
话是这么说,但林三酒的手才一放在眼睛上,立刻就体会到了了不对劲——她的眼皮上好像不知何时被涂了胶水一样,手刚放上去就拿不开了,将视野遮盖得死死的;两个胳膊肘似乎有了自己的主意,腾地一下分向两侧,高高地抬进了空气里。
皮娜倒吸了一口气的时候,林三酒也明白了:她,以及潘翠,此刻的动作姿态,肯定与哑剧演员一模一样。
不仅是“该做的”动作与哑剧演员一模一样;她很快就意识到了,哑剧演员刚才没有做的动作,比如说跑跳转身、发动进化能力等等,她此刻也一样做不出来。
“他……他果然放下手了,”
在一片漆黑里,皮娜谨慎的报告声响了起来——“他比了个一,应该是在叫我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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