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余渊会对付他,”林三酒忍不住心生佩服,小声跟身边同伴说,“同样的话换我来说,他肯定一脚油门人就没了。”
“你忘了还会有很多挖苦讽刺呢,”元向西提醒道。
林三酒看了他一眼。“对,谢谢你啊。”
元向西一笑,好像雨后忽绽的枝上白花:“不客气呀。”
刚才一直老老实实背着大巫女,哪怕在各自坐入座位、系好安全带以后,还要用一只手护着她的皮娜,见状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跟人偶师共处,就不怕……唔,我不知道这话能不能说。”
一般情况下,当人说“我不知道这话当讲不当讲”的时候,本质上都是准备讲的一个开场白,唯独皮娜此刻却是真心的,看了看远处驾驶舱,就被担忧给合上了嘴。
“你说呀,”元向西催促道,看出她的顾虑,还转头喊了一声:“余渊,你把联络器关上。”
余渊射回来的那一眼,分明是一篇演讲——主题是“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叫欲盖弥彰”。
“我给你们放个音乐吧,”他想了想,叹了一口气,打开飞船内部系统的广播,将联络器紧紧地挨着播放器放好了。
当一段富有节奏感的吉他和鼓点,轻盈地充斥在小飞船船舱里时,皮娜才有了说话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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