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没有对任何人详细吐露过心事,没有将疫苗用在谁的身上,也没有真的把礼包收进种子里——现在一想,她都能感觉到冰凉的后怕,铅水一样灌进了血管里。
或许过一会儿,就能再次呼唤意老师试试了……异样来得没有兆头,走得也让人不解;说不定答桉其实非常简单,只不过是她在那漫长的一夜之后,状态失衡的结果罢了。
大家都在这里……还有人即将到来。
她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是不是?
“也该说正事了,”
余渊的声音打破了林三酒的怔怔出神,也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唤了回来。他肩上仍披着那一件外套,有点儿困难地往前俯过身,向观景台中央盘腿坐着的神婆问道:“你这一次预测的时间长,有什么发现了吗?”
被叫了两声,神婆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好像被众人一起投来的目光给吓了一跳,“啊”了一声,才想起来自己现在需要干什么。
她先瞥了一眼林三酒,这才咳了一声,说:“我刚刚以我的一切力量做出了祈求,向千丝万缕,茫茫无尽的交错命运中伸出了手,寻找与眼前人息息相关的那一缕波流……”
“又来了,”波西米亚叹了口气。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元向西茫然地问。
神婆摇摇头,在遗憾之中,几乎透露出了几分悲悯:“在座诸位,都在冥冥宇宙中散发着如星辰天体一样强烈明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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