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酒没能说下去。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正蜷着身体跪坐在地上,就好像小腹受了伤似的,直不起身来——上一次,上一次她提起疫苗的消息时,是对着波西米亚……对着呈现出波西米亚样貌的人本。
真想再看她一眼,真想再给她拿东西吃,听她嘀嘀咕咕地说话。
“起来。”
当人偶师的声音响起来时,却不是从头上传来的了。他站在身后,仿佛压得空间都变了形,压得空间都无法呼吸;即使不转头也能感觉到,光线与温度正在从他身边急速逃离。
“我……我只给她一年时间。”
林三酒垂着头,仍旧站不起来,盯着石板路,断断续续地说:“我无论如何也要拿到后悔药……如果一年过去,她还没有回来,我就不管那个什么镯子了……我不在乎她要我明白什么,我不在乎。”
尽管她并不知道,后悔药能不能把她带回va世界的那一条公路上,带回她看见礼包朝她走来的那一个下午。
“你要干什么我不管,”人偶师冷冷地说,“我让你现在抬头。”
林三酒顿了顿,慢慢地抬起了头。
她愣愣地看着前方,一时间不明白自己究竟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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