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明暗娃娃屋里出来之后,林三酒不仅没有多少机会看看人偶师,甚至连话也没说上几句。她想了想,干脆踩着水走了上去;人偶师好像根本听不见她故意走得“哗啦哗啦”的脚步声,头也没回。
尽管她对于人偶师的做法充满狐疑,也生怕他一番胡闹会影响自己从“迷惑大宫殿”里拿后悔药,但林三酒开口时,却根本没碰这些疑问。
这个词用得好像不对,但是……不能打草惊蛇嘛。
没话找话、尽说废话的功夫,她都练出来了。
“那个……”她看着人偶师苍白的半边面颊和脖颈,但凡泛起一点血色,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你还没问我,我在副本里时,怎么发现娃娃不是你本人的呢?”
要不是他眼睛睁着,简直像是睡着了;至于回应,一点也没有。
“哎,我刚才越想越觉得,这个娃娃屋还真是思虑周密,”林三酒叹道,“我提议咱们都拿出一件物品证明身份的时候,按理来说,娃娃屋应该拿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才对……你当时拿出来的是什么?肯定不是那块软布吧?”
人偶师仿佛也变作了一个人偶。
“我当时看见你拿出来的就是一块软布。现在想想,早在进入副本之前,娃娃屋就看见过你的软布了,而且它样子平常,副本里的情况又不容许人仔细检查……让你的娃娃攥着一块差不多颜色的布块,我就会自然而然地上当了。诶,你那时拿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林三酒十分有耐心地重复了五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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