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寒酸的副本,按理来说应该不多见才对。
其他的暂且还可以不管,最重要的问题是——“你能把我救出去吗?”
林三酒等了长长的一会儿,线头仍旧一动不动。
不能救她,那是来干什么的?他乡遇故知这副样子,看着也不像是能够抓住她,分一杯羹。
“等等,”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是不愿意?”
线头没动。
“你是没办法办到?”
线圈中间陷下去了一个腰——因为还有一点被沙土压着,形状恰好比成了一个爱心。
“坏消息就不用说得这么热情了,”林三酒叹了口气。“那你是来干嘛的啊?”
她知道对方无法回答,只是他乡遇故知反正都救不了她了,回不回答也没有什么所谓了,她干脆图了一个嘴上痛快,把心里的问题一股脑都倒了出去。他乡遇故知好像也被这么多问题给冲得有点懵,时不时地扭动弯曲几下,也不知道是在表示什么意思。
说着说着,林三酒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不说了。
她盘腿坐在停车场边缘,外面的大地离她只有一伸手的距离,她却无法把手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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