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幻想被人私底下辱骂淫荡,文丑就莫名亢奋起来,颜良将他重新抱回马背上,他踩着马镫撅起屁股,两指扒在泥泞不堪的小穴口,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般主动求肏:“颜良,还要……”
颜良已经在他小穴里射了一次,精液没了东西堵着,从被操松的穴口流了出来滴在马背上。颜良看一眼那又红又白的穴眼就觉得腹热,忙将自己又硬起来的肉棒插了进去。
文丑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躺在颜良胸口侧头看着他冷硬的下颌线,“兄长,肚子好撑,你摸摸,里面都是兄长的东西…好硬啊……”
颜良动作极温柔地摸着他肚子上凸起的圆柱形状,像是丈夫摸着妻子的孕肚。
兄长、庶弟,丈夫、妻子,几种身份在颜良的脑海中来回切换,让他本就不清醒的意识更加混乱。
紧咬许久的齿关忽地松了,趁他意识恢复清明前放出两个字:“夫人……”
“兄…夫君。”文丑闭目笑了,同时感觉身体里那根东西像是获得重生般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勃勃生机。
宴会还是有些迟了,两人在去袁府前先回了趟家换衣服,好在袁绍因他们的战功并未责备他们的无礼。
席间有一女子献舞,那女子裹着面纱,裸足轻盈起舞,旋转时脚踝上的串珠映着烛火的光熠熠生辉,一双双贪狼似的眼睛全贴在她曼妙的身姿上。
满座只有一人的眼睛不是在她身上,那便是文丑,他的眼睛直白地瞪着颜良,而颜良的眼睛直白地盯着那女子的脚。
文丑顺着他的视线掠了一眼,不禁感叹道,确实美啊,那双足像是美玉雕刻而成的,一寸不长,一寸不短,缀以珠宝,更像是件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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