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仰着头从他下颌一直啄吻到耳侧,手早就从衣襟钻进去,在结实的胸口四处点火。
自入绣衣楼这一个多月以来,颜良总以他受伤为理由,推拒他的投怀送抱,两人为数不多的床笫之欢也不过是颜良用手帮他排解出来。
今晚这好时机要是再不深入浅出地交流一番,文丑当真要憋地气滞郁结了。
颜良像是带着目的来的,文丑几番挑逗他都岿然不动。
“我们要一直在绣衣楼待下去吗?”他斟酌着开口道,“我看广陵王未必个正人君子。”
“你却是个君子,这样都能忍得住啊?”文丑无奈地将手收回,分开腿跪坐在颜良腿上,扒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那道浅地几乎看不见的伤疤,“我伤好得差不多了…”
颜良盯着他半敞的胸口顿觉口干舌燥,搭在他腰上的手猛地加重了几分力道。
“文丑…”颜良舔舔干涩的嘴唇,低下头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嗅着他身上的香在那道伤口上轻轻地舔吻。
“哈啊…颜良…嗯…”文丑挺起腰,按着颜良的头,将自己挺立起来的乳尖往他嘴里送。
实在太久没有这么亲热过了,双方一经挑逗就有些控制不住欲火,文丑的小腹酸胀地厉害,似乎只被颜良吃了乳头就要去了。
颜良将文丑抱到桌子上,解了他的腰带,只将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部就急切地将肉棒插进他并起的腿间轻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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