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哼了一声,在他的揉弄下不自觉夹紧屁股,又被颜良粗暴地掰开。毛笔轻轻盈盈地落在尾骨上,带起一阵酥麻的痒,又向下沿着臀缝勾画,停在穴眼处格外照顾地画着圈。
“兄长别再折磨我,让我痛快些吧。”文丑一手搭在臀瓣上往一边拉扯,被扯地变形的小嘴一缩一缩地吐着滟淫的水,似是在邀请进入。
颜良旋转着毛笔刺入穴眼,待笔身进入过半才停下来,“这样…痛快吗?”
“唔……”如何不痛快?那狼毫搔刮着肉壁,笔身直戳凸点,淫水一汩汩泄出,文丑的两腿之间湿黏不堪。
“痛…痛快…啊哈…啊啊啊……”文丑的腰一个劲儿往前拱着,衬地他的屁股越发的翘,两扇肩胛骨一会儿展开,一会儿并起,像是忙于飞行的鸟急切地扇动翅膀,“兄长…啊啊啊……兄长!”
“我在。”
“我要你的…嗯…哼嗯…给我……”
文丑有求,颜良无有不应的。他将毛笔拔出,换成自己的肉棒一寸寸往里推进。
“啊…兄长…好粗啊…唔…好胀……”文丑抖地厉害,呻吟变作了哭,嘴里说着吃不下,却张着腿撅着屁股主动承接颜良的肉棒。
好在穴道里湿地彻底,进入并不艰难,胯与臀相撞,两声喟叹同时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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