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痛吗,怎么哭了?”颜良心疼地吻去他的眼泪,将乳尖上凝固的蜡剥了,用指腹打着圈按揉。那处的灼热还未退去,绛红的皮肤格外敏感,一碰就能听见文丑的低声呜咽。
颜良又低头去吃他的奶,温软的舌头才将乳尖勾缠住,文丑就推着他的肩膀拱起了腰腹,嘴里刚说了句“呜呜要去了”,下一瞬颜良的小腹就感觉到一阵温热。
还没肏进去射了,他这身体果然思念自己思念得紧。
“还能受得住吗?”颜良将手指徐徐插进穴道,文丑还没缓过高潮,一被插入腿根就痉挛起来,小穴将手指死死咬住。
“唔…我还没尽兴呢……”他脸上的脂粉花了,精心编织的头发也散开了,眼尾夹着或痛苦或欢愉的泪,嘴角却在笑,真是淫乱又美丽。
肉棒抵着前列腺一插到底,文丑仰天发出一声魅惑的叹息。颜良顶一下他就叫一声,一声比一声放荡。
佛堂清幽空旷,细碎的叫春声绕过房梁又打回两人的耳朵里,叫两人愈加亢奋。
“背着主人私通妾室的感觉如何?”稍稍适应了颜良凶猛地顶撞,文丑就忍不住要逗弄他。
颜良不语,只是摇头。
“在佛像背后行秽乱之事的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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