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定了!”李夫人拍拍颜良肩膀,意味深长道,“明日我叫人送几盅补品来,你今晚累坏了吧,好好休息。”
临走前李夫人还朝颜良抛了个媚眼,颜良睁眼到天明。
在赵府过了两日颜良终于等到赵老爷和李夫人出门,他可以与文丑单独见面议事的机会。
他轻手轻脚从窗口翻入文卧房的时候见文丑正坐在案前,单手支在头,神色懒散地盯着案上一纸书信,而他的手边蹲坐着一只绣云鸢。
颜良问:“殿下送了信过来,有何新指示?”
文丑掀起眼皮,神情微动:“你有何事瞒我?”
颜良正要坐下,闻言明显一顿,视线往一边移动,显然是一副心虚样,“我、我怎么会瞒你……”
文丑抬了抬眉,敏锐的目光在他错漏百出的脸上逡巡:“当真没有?”
“没、没有。”颜良在文丑面前坐下,身板挺得笔直。
文丑猛地将桌上的信纸举至颜良面前,像是将一把锋利的剑架在他脖子上,逼迫他承认自己的罪行:“那为何殿下说你消失了好几天,还问我是否有你的音讯?”
颜良瞳孔骤缩,搁在膝上的双手紧攥成拳,却在反应了一会儿后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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