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很快就放开了他,看起来只是想打断他的话,而并非真的想要接吻。他的眉头攒动着,琥珀色的眼眸盛着两点光亮,相较于愤怒,似乎委屈更胜一筹,“不准去。”
他说不准而不是“别去”,这不是恳求而是命令,他为数不多表现出的强硬都是在吃味的时候,这种反差让文丑觉得又惊又喜,想起广陵王说的“颜良吃醋的时候很有趣”,如今品品,确实有趣。
文丑软着声音说道:“我去应付了他马上回来。”
“不准去,不准去……”颜良反复念着这三个字,像要糖吃的小孩耍无赖似的撒野。
“好好好,我不去,我不去,你先把我放开。”文丑只好顺着他来,但在颜良松开他手的那一刻,一根翎针从他袖中射出,刺入了颜良的胸口。
颜良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倒在了他身上。
文丑摸着颜良后颈无奈道:“若是完不成任务,你这个擅自行动的,恐怕要受更重的惩罚。”
给颜良喂了解药趁他未醒,文丑先一步去了赵老爷卧房。在赵老爷面前佯装身子不适草草应付过后就回了房。
颜良果然已经走了,文丑放心不下他,便又去马厩找他。
文丑在廊下见颜良正在给一匹马洗澡,他舀了一勺水泼在马身上,用刷子刷时格外用力,看来还没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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