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天子的时候哪里受过这种罪?如今在你的搓磨之下,红痕遍布白皙的胸膛,极具凌虐的美感。
你眼一热,手下的动作也随之一重,刘辩也跟着痉挛抽搐起来。
形状明显的龟头快要把道袍都撑破了,马眼还在往外“突突”地渗着淫水,冒着热气,把暗红的袍子染得一塌糊涂,连空气中都染上淫靡的腥气。
可怜的肉棒被无形的手撸动着,冠状沟卡在布料最粗糙的地方狠狠摩擦,一呼百应的张天师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两眼翻白,舌尖外露,津液横流。
他想要伸手去解开衣袍,却被你敏锐的察觉,及时按住心纸君蠢蠢欲动的两只小手。
“广陵王……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好不好……”刘辩的瞳孔濡湿,带着迷蒙的光芒讨好地看着你,单纯如稚子。
他假死遁走的这些天,一直忙着游说县令、授业施道,哪里有空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如今积压了几个月的浓精蓄势待发,你却不让他射出来。难受得他扬起脖颈,漂亮的卷发全都被汗水浸湿,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泡过一般。
你怎肯轻易饶过他,故作不知地抵着下巴:“天师这话怎讲?”
“这东西长在你的两腿之间,你倒反过来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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