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珍贵到不敢用力,却偏要嘴硬。
“太不值钱了,陛下。”
不值钱?
刘辩的眼尾泛着红,赌气地别过眼去不看你。
真的不来哄他吗?真的吗?
见你没了声,猫儿似的金眸转了回来,瞥了你一眼,又皱着鼻子转了回去。
你无奈地叹口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他的卷发,在额头落下一个吻。
是退让,是安抚,是你不敢承认的情感。
在它降落的瞬间,达兰林的草木无声汹涌。
“好好活着,就是最大的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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