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融将性器抵进你身体的最深处的时候,你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身下的被褥绽开一朵艳丽的水花。
滚烫的龟头嵌进娇嫩的子宫中,由于茎身被羊眼圈束缚着,这次射精的力度格外粗暴,好似高压水枪顶在你的胞宫里,疯狂喷射着灼热的浓精。
你被射得浑身哆嗦,两条大腿彻底敞开,肉棒拔出身体的瞬间,潮吹的淫水混合着滚烫的白浆喷出未合拢的肉洞,飞溅到床帐之上,留下点点斑驳。
艳丽的穴口缩成一指宽,还在颤抖着向外吐着被爱液稀释的浓精,白色的粘液涂满艳丽的花瓣,整个小穴都湿答答的,热的惊人。
你失神地倒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小穴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在黏糊糊的阴阜上开出一朵淫靡的红花。
看着身边那本害你不浅的《芙蓉帐暖》,你欲哭无泪地伸出手,将它推得更远些。
你艰难地撑起身子,目光撞上床帐上喷湿的水迹,心疼地咬咬牙。
这暖帐原是你们一同在桃娘渡口市集买的,缕金的杏子红锻堆着大朵芙蓉花,华而不俗。
你一眼就看中了,不惜高价购入,还戏称此为“涉江采芙蓉”。
可如今,这漂亮的芙蓉暖帐充满淫靡的气息,俨然是要拆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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